“有正常的哥哥会每晚都想操烂自己的妹妹吗?嗯?”
贺戍低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
单腿挤进她笔直纤细的两腿中间,方向明确而狠绝,直击要地,用大腿处鼓起的肌肉顶进她只剩一层遮羞布的小穴。
往左一厉抻,又向右一重抵,碾压两瓣阴唇,忽浅忽深地戳弄藏着肉里的阴蒂,又亵又狎。
“啊……不要啊……”她被刺激的一叫。
他扯掉她的内衣罩,单手抓起她两条胳膊,钉在她头顶上方的门框。
厉舌舔吻到女孩散发着幽香的腋下,不时还亲吸到副乳。
大腿一直在模拟性交的动作,有频率地去杵她最敏感的穴口。
内裤缝溢出透明的液体,流过腿根,形成一条长痕,淌过膝盖,坠落脚底。
他俯眼,瞥见裤子上湿了一大片,轻蔑谑道:“只是磨几下,你就水流不止。”
前面的衣服也被他拽掉,苏融的全身上下就剩一件内裤,奶头痛压在冰冷的门,凉得让人间歇性发抖。
贺戍将人一把掰过来,张嘴就叼住垂涎已久的乳头,才嘬吸了两口,还没开始慢慢咬玩,脸上就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啪——”
一巴掌甩到脸上,直接把他打得侧了面颊,吐出了漂亮的乳团。
挺翘的奶豆上还沾了因疯狂吸吮而留下的晶莹津液,似乎在昭告整个乳晕都被他宠含了一遍。
“啪——”
接着是第二巴掌,参差不齐的指痕落在那张俊脸上,却有凌虐的美感。
苏融的手,发颤又发麻,痛得心裂。
“你不是我哥!你混蛋!”她哭着骂他。
“我们是兄妹,有血缘关系的啊。”
“未来你会娶,我也会嫁,为什么要抹杀掉纯粹的一切?”她声泪俱下。
他正过脸,“我不会娶,你也休想嫁作他人。”
眼里像住了头兽,此刻拧断了防线,他抓着人就丢到沙发上,压住她身体。
忽然,苏融疼得不行,手腕被银色的链子拷住,脚腕也未能幸免。
“你要干什么?”她惊恐万分。
“干你。”他的手钻进她内裤。
该怎么形容那种可怕到呕吐的屈辱?她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的犯人,被赤身裸体地绑在沙发上,经受着他的目光游掠。
右乳又被他含在口中,没有一点怜惜,牙齿一下又一下地啮噬着奶儿,挑揉着左乳头,轻撇着,缓拨着。
内裤里藏了一只手,只遮住了陷入馒头穴里的指头,手背露在外面,不停地,反复移动,在坑洼涡洞中重埋深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