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里藏了一只手,只遮住了陷入馒头穴里的指头,手背露在外面,不停地,反复移动,在坑洼涡洞中重埋深挖。
“嗯啊……嗯不要……啊啊……”喉咙溢出喘音,她根本抑制不住,连话都说不完整。
那点欲遮还羞的布料完全印出了五指的形状,拔出来又插进去,拱起来又凹下去,慢慢地,有很多水液被撅弄的带出窄缝,黏腻的不行,真皮的沙发,半点不吸水,聚滴成流,已然难以直视。
手脚都被缚住,再怎样挣扎都是徒劳,腕骨磨得生疼,擦出血痕。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侵犯而扭动不止,反而呈现了一场视觉盛宴。
男人都有征服欲,卑劣因子一贯会藏在姣好皮囊之下,隐而不露是要维持禁欲人设,当然也是由于没有找到恰当的时机,而对于贺戍这样矛盾的人,这种恶劣龌龊的欲望更甚。
如今,撕裂了伪装,还有什么好隐藏的,他想玩自己妹妹的身体,早不是一天两天,几乎在每一个彻夜难眠的深夜,他都像头找不到出路的困兽,喝着酒,肆意肖想,换过千百种场景,变过无数个姿势,无一不是把她操得汁水横流。
可一旦美梦惊醒后,是无尽的空虚和自厌,所有的痛苦加倍压来。
因为她,他才渐渐发现原来人性的黑暗面,真的可以坏到不堪设想的地步。
她哭得几近背过气,屁股一直颠在沙发上想逃,却越是抗拒,淫水越多。
贺戍知道,她这是在羞耻,在恨他。
可每当想到她要收别人的花,他的心好像被绞肉机切割烂了。
他解开裤带,放出性器,挑开她的内裤,对着穴眼,慢慢刺进去。
“哥,你要强暴我吗?”她哭哑了嗓。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随便你吧。你要毁了被你亲手养大的融融,别后悔就行。”
“哥,你要逼我死可以,可后天就是奶奶的忌日啊,你让我怎么敢跪着给她上香?还有远在海城工作的姨妈,你想让我成为罪人吗?如何面对她们?”
“你也从来没问过,我爱不爱你啊?”
“你想听吗?你要让我活不下去吗?”
“压在融融身上的人是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你啊。”
只插进了半个头部,她就全身痉挛般的痛捱着,他怀疑她泣出了血。
摧毁只在一念之间,捣进去捅破那层阻滞,他就能得到梦寐以求的人。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难受?五脏六腑似是裂成了碎片,像承受了一场酷刑,明明施暴者是他,痛苦却在反噬。
她不愧是他从小带大的,最懂往哪里捅刀子,他会最痛。他什么都可以抛弃,却唯独不想看见她失去对生活的希望。
一朵满目疮痍的花,被他从贫瘠之地迁移到温室,他几乎是用以余温解冻,施之血液浇灌,耗尽了十年心力,才艰辛护养而成现在的模样。
而如今,他正要把这株花彻底毁掉。
脊骨缓慢而绝望的坍塌,眼里一片断壁残垣,从来都是端直倨傲的肩膀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强行捆住双腿的手,渐渐脱力。
“苏融,你赢了。”他眼底泛红,颓了肩。
汹涌的爱意终究还是战胜了蒸腾的欲望,不是不想,而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