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承谨哥哥,你放开我!”
昏暗灯光里,女人仓皇悲切的哭泣求饶,伴随着布帛撕列的响声,划破长夜死寂。
她声泪俱下,拼命挣扎着,想要挣开男人的桎梏,“我好疼,我真的好疼,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
“你这样铁石心肠女人,竟然还会知道疼吗!”
男人嘲讽轻蔑地冷笑一声,他怒不可遏地瞪着她,“温知韫,你拿着卿卿的名声威胁我,费尽心思逼我娶你,不就是为了这个吗,现在又在装什么贞结烈女?!”
“不是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惶恐极了,着急迫切地想要解释,对方却根本不给她机会。
“温知韫,我就是听你说的太多,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你。”
男人微微切齿地逼出声音,他低头,狠狠噬咬上她脆弱纤长的脖颈,“这一次,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就怪不得我!”
黑暗里。
男人宛如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他的强势,他的占有,挟裹着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的狠意。
噩梦宛如魇兽一般,死死扼上女孩儿纤细的喉咙。
漫无边际的疼痛肆意蔓延。
“不。。。。。。不要!”
温知韫蓦地尖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
她惊魂未定地拥着被子坐起身,浓翘的睫羽如同振翅的蝶,剧烈不安地颤动着。
上一世的纠葛对峙,如同昨日,依旧历历在目。
她一定不能,再将自己置于那般绝望无力的困境。
相亲。
对。
今天,她还要去和谢允廷见面。
谢家最早依靠房地产发家站稳脚跟,谢允廷是个纨绔子弟没错,但他有一个哥哥,是享誉世界的精神疾病治疗权威。
这还是上一世母亲去世后,她才偶然得知的。
如果此次跟谢允廷见面,能够搭起这一条线,那日后母亲的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想到这里。
温知韫沉静的眸子动了动,她动作利落地掀开被子,起了床,又特意化了个淡淡的妆。
清透的妆容,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她过分苍白的脸色。
她一瞬不瞬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思索片刻,转身从衣橱里挑了一条玫瑰色的连衣裙。
搭配温雅的米白色大衣,惹眼又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