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在即,蒲笙站在窗户边,看着楼下的小孩在叽叽喳喳地摔鞭炮。 蒲笙在慢慢调节自己的心情,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几乎每晚都要蒙着被子哭。 宁白的电话打了进来,这两周,两人甚少通话。 “有乖乖吃饭睡觉吗?” “嗯,我有。”蒲笙想到了什么,接着问:“阿宁,你还在市里吗?” “嗯。” 她想起宁白从不曾回家,在她面前也没听过他与家里人通话。 蒲笙手指绕着头发,垂着眸:“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你家里到底怎么了,但是我不想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过年。” “会回去的。”宁白听懂了她的意思,沉吟片刻,再次开口:“我很想你。” “想见你,想抱你。” 他们,已经快叁周没见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