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热气腾腾,辣子也漂了一层,大家吃得热火朝天,身上都汗津津的。
黄雀怕热,脸色红扑扑的,突然把外套脱了,打底的蕾丝边黑色低领毛衣再也挡不住汹涌的情怀,白皙皙的往外涌动。
朱小旗布满了血丝的眼睛顿时挪不开了,眼光恨不得变成一把剪刀,“嚓嚓嚓”就把黄雀那件蕾丝毛衣剪个稀烂。
花裴觉得不能再等。炖肉要看火候,过了火就没了嚼头。
“你们俩儿跟我车走。”花裴招呼着刘婉和张小伶,又对朱小旗说,“你负责送黄雀。”
说完,拉上两个手下扬长而去。
花裴熬到半夜也没睡意,手里攥着手机,紧张得手心湿漉漉的。
一点多钟,她等来了她要等的电话。
“花主任,怎么这杯茶跟我以前喝的感觉不一样呢?”罗蜜欧在电话那头问。
“呵呵……”花裴轻声笑道,“茶就是茶,有什么不一样的。”
“不是啊,我怎么感觉这么燥热呢?”
“是吗?”花裴忙问,“你家朱小旗呢?让他帮你测测温度。”
“他不是在加班吗?他说今天晚上要加个通宵了。”
“不会吧?”花裴惊诧地说道,“我们一起吃夜宵,完了我让他把黄雀送回去,难不成他送完人又去加班了?”
罗蜜欧沉默了。
花裴补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罗蜜欧你不是发热,你是发骚是吧?发骚找你男人,不要再找我!”
“哈——哈。”
挂了电话花裴就把手机扔到沙发上,一跃而起。
段河生去大都会鬼混,公爹段平被她赶到楼下去睡,花裴专门腾空了这层楼,以备庆祝之用。
果然用上了。
送给朱小旗的那瓶酒里放了三粒万艾可——就是伟哥,他还能放过浑身散发青春气息的黄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