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朱小旗的那瓶酒里放了三粒万艾可——就是伟哥,他还能放过浑身散发青春气息的黄雀?
一个巴掌拍不响,两只鹌鹑才配对。
花裴送给黄雀的那杯茶当然也不是寻常喝的“玫瑰虫草茶”。茶还是那个茶,只不过花裴往里面加了些调味料。
补佳乐。必须要用补佳乐。如果换一种,都对不起段河生挖空心思把这个药发掘出来。
有干柴自然要有烈火,今晚风大浪急,火借风势风助火威,这是要火烧连营的节奏。
有干柴有烈火的烧起来了,有干柴没有烈火的呢?
罗蜜欧带走的那杯茶花裴也做了手脚,所以她现在才会那么燥热,才会打电话来找她要男人。
“哈——哈!”
花裴兴奋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不时抬头看看墙上那个挂钟。银白色的挂钟“嘀嗒嘀嗒”有节奏地走着,丝毫不替花裴着急。
花裴恨不能把时钟摘下来,抠开盖子把时针转个几圈,把天上那个太阳给转出来。
一直守到天亮,再也没有人打扰。
段河生倒是越来越出息,整整一夜未归,花裴开车出门走了,他还没回来。
公爹段平一早在大客厅里坐着,愁眉不展。
花裴装作没看到他,径直出门。
他是在等他儿子,花裴不好从中作梗。有什么话,让他们父子说吧。或者这里面没有老头子什么错,他错就错在,他怎么生了这么个败类!
大华纺织厂管理岗,花裴今天第一个到岗。
等到纺工们晚班和早班交接完毕,罗蜜欧、朱小旗和黄雀仍然没来上班。
他们三个居然同时迟到。
“呵呵……”花裴不由自主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