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跪站在床上的路即欢忍不住出了声。 司隅池不断顶着,她陷进床单的膝盖也随之挪动。 好累,也好热 紧贴着司隅池胸膛的后背出了一层汗,全身热的像是在蒸桑拿。 路即欢上身往前一移,试图避开司隅池滚烫的胸膛。可攥住雪乳的手被他往后一按,后背再次贴上他的胸膛。随后另一只手像触手一样,穿过她的腋下,往上精准遏制住自己的脖子,迫使她高高仰起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躲什么。” 因为两人同时跪在床上,她的头只能到他的胸膛,她仰头看着司隅池。 此时的他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狭长的眼眶冒着猩红,鼻腔喘着炙热的粗气,情欲一步一步吞噬理智。 谁在干她,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至于他为什么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