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很早之前唐安言放在光头大叔枕头底下的那张护身符,虽然黄纸已经很久了,但是里面的朱砂依旧是鲜红的颜色,这张符纸就是有用的。
他的符咒,对那条鱼没有任何用处!
“丘严!”
唐安言叫喊着,脸上尽是惶恐不安。
丘严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就好像看到了十分恐怖的未来。
“怎么了?”丘严皱着眉,语气十分不友好。
正扶着咕咕的下巴,用清水擦拭着他脸上的血迹。
他们没有药物,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丘严还觉得挺可惜的。
人鱼本就白净的面容上突然多出一道狰狞的伤疤,看上去十分吓人。
唐安言这一刀下手很重,刀口附近的皮肉向外翻起,血液混合着人鱼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变成一颗血色的珍珠掉落在地上。
“他!他不是!我!”唐安言语无伦次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当然不是你!”丘严被吵得头疼,“你干什么非要针对他!”
“我!我。”
“总之你不能相信他!”
“哥,哥,我好像听见外面有什么动静,怎么出去看看。”趁着这两个人还没有吵起来,白石拽着唐安言的袖口把人扯出去了。
“你们吵啥呢?”
银河很不理解,难道自己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的。”丘严嘟囔着,俯下身子继续给咕咕擦拭脸上的伤口,“可千万别留疤,怎么好看的脸,真是可惜。”
“他可是个男的。”银河觉得自己得提醒一下,但是看了一眼人鱼簌簌掉泪的眼睛,“是男的吧?”
丘严斜她一眼:“男的就不能长得好看啦。”
“哎呀真可惜。”
就在他再次发出感叹的时候,人鱼的脸近在咫尺,嘴角突然被一个柔软的东西触碰。
“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