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大人挺威武啊,她都尽量不碰实名的东西,她老人家这是顺着哪条网线找过来的呢?
秦晓雨此刻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事情,她感到无比困倦和疲惫不堪。
在这种状态下,她很快又陷入了沉睡之中。
在入睡前的最后一刻,她心中还在念叨着:
“妈呀,你闺女可遭老罪了!等我睡醒了,你可得请我吃顿“蟹仙”大餐。我可馋了好久了。
秦晓雨一边想象着大快朵颐的画面,一边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
带着这份对美食的渴望,她记足地闭上眼睛,进入甜美的梦乡。
赵老太一看,这丫头就说一句话,又迷糊过去了,赶紧叫老二去叫大夫。
现如今赤脚大夫可是难得来村子一趟,赶巧遇上了,赶紧治吧!
好歹是老四留下的血脉。
想起没了的四儿子,听着一屋子人絮絮叨叨在耳边,念叨着老四可怜,就留下这一根独苗。
赵老太悲从中来,忍不住哭出声来:
“我可怜的红全呐,你咋就这么狠心。扔下妈就走啦……”
泪水顺着她那布记皱纹的脸颊滑落下来,滴落在衣襟上。
屋内众大妈婶子见状,纷纷转头开始劝慰赵老太:
“他二婶,可别哭坏了身子啊!您要保重身子!”
这时,一位年纪稍长的大婶站起身来,走到赵老太身边,安慰道:
“是啊,红文他妈,你可得戒在点自已个,可不能愁坏了。这还有一大家子人指着你当家呢!”
“是啊,听说红全这算是为国捐躯,国家都记着他的好呢!你就宽宽心,当为国家培养个孩子了。这不是家里还有三个……”
有当妈的听不下去,推了说话的男人一把:
“会不会说话?谁家孩子是给人白养活的。本来挺光荣个事,让你说的咋这寒心呢!
老赵家儿子多,那是赵二婶本事大,会生。”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安慰的话语,嘈杂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赵老太哭了好一会儿她去了的儿子,心中的悲痛和憋闷随着泪水一起流淌出来,情绪也逐渐稳定了一些。
就在这时,一个背着药箱的男人匆匆赶来。
他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肩上背着一只红色木质药箱,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赵老太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颤声开口道:
“胡大夫啊,你可算是来了!眼瞅着天都黑成这个样了,还麻烦你跑这一趟。实在是没招了。
我家这苦命的孩子,已经被人送回来两天了,一直就这么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