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这苦命的孩子,已经被人送回来两天了,一直就这么睡着。
送她回来的人说,她是听到了自已父母的消息后,伤心过度,哭昏过去了。
路上也出现这种情况,但睡一觉也就醒过来了。醒了之后再哭,就会再昏睡过去。
你说说,哪有人能连着睡两天的呀!
人总是要吃饭、要喝水的吧!
您赶紧给瞅瞅,千万别是生了旁的什么病啊……”
胡大夫本身是学中医出身的,他耐心地听完了赵老太的话,然后伸出手,轻轻地给秦晓雨搭了个脉。
过了一会儿,他又换了一只手,继续把了好一阵子脉。
“老太太,您别太担心了。从脉象上来看,这孩子确实没有得什么大病。她现在是火热迫血,忧思过甚,身l有些虚弱罢了。
只要静养几天,好好调理一下,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先给她喂点米汤,或者喂点糖水。
估计也是几天没咋吃东西了,身子有点子虚。
年轻小娃娃底子好,过几天就没事了。
我这箱子里的都是中药,熬了汤药太苦,她也不见得能喝下去。
家里要是养鸡了,有鸡蛋的话,给充点鸡蛋水也行。
最好还是红糖水,一般咱们屯子里面整不来,得去乡里、县里买。”
赵家人一听没啥大病,就是虚,那就是哭没劲了呗!
没啥大事。
赵家老二赵红武恭敬的送走了胡大夫。
村里人头疼脑热都是挺一挺,实在挺不住才会找大夫。
赵红武想着不给酬劳让人白跑,总得会来事,摸黑一路给送到了胡大夫落脚的人家,点头拱手一通谢。
赵老太对新送来的孙女倒没多少疼爱,就是想着小儿子这点血脉,总得留住了。
听说没啥大事,将屋里院子里围着的人打发走了。
又叫老大媳妇给冲了碗红糖水。
“这丫头也是个可怜的,没了爹又没了妈,你是当大娘的,多照顾着点。
那小战士拿回来的东西不少,等这丫头醒了,我跟她说说,给你们挨个分些,她一个小娃娃能吃多少?
但我没说,便不许叫人动,听懂没有?”
“嗯,娘我明白,东西都放您里屋柜子里。您不发话,没人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