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很冲,弄的田老大很懵。
一个农民,对集团公司的董事长说话这个态度,的确很过分。
可是,田老三也是一个态度:“哥啊,朝年说话,我也是这个态度,不行就是不行。你光想到要钱,人家一家出事了怎么办?”
“我转让合同已经跟人家签好了,你们现在让我撕合同啊?是这个意思啊?”
“没有说让你撕合同,房子可以让他们照住,但我们要把那边的……”
田老大不听了:“我求求你们了噢,不要来烦我了,我公司成天一大堆的事,还要跟你们忙,有意思啊?”
进来一个电话,田老大要忙,就先出去了。
“你们两个人坐一会儿就走,记得带我把门关起来。”
周朝年闷闷的:“怎么办呐,你哥哥太强,死活不肯。”
“我不信他这个合同找不到。”
田老三去把门从里面锁上,开始翻找这个办公室的犄角旮旯,抽屉里是放文件合同最多的地方。
周朝年挺怕的:“你干什么唉?!”
“不要吵噻,我找合同。”
也就几分钟,还真给田老三找到了:“呵呵,你看看瞧,我说在吧?”
周朝年过来看看:“找到有什么用唉,人家合同都签字盖章了。”
“噢……合同上说的,违约金是六万块钱,也不多嘛。但是房产证在人家手里头,啧……事情还是不好办。”田老三细想着,在软椅上坐下来:“朝年啊,那个小丫头说泥堆会动,我们夜里去,把泥堆铲了,弄个车子去,把‘东西’带到外面烧的,行啊?”
“嗯。”
也只能这么办了。
周朝年给方芳打了个电话,说晚上跟田老三出去玩,很晚才回去,同时有田老三作证,方芳也不怀疑。他们两个花钱租了个电动三轮车,八九点去了那个房子。
这家的灯还亮着,他们绕到房子后面的时候,还听见两口子在房间里头做那事,声音不算大。后面的院子没有遮拦,也没墙,直接可以过的来。
手电筒照着这个土堆子,看得见,它比上次离开的时候要鼓,而且有多道裂缝,跟周边的泥土比,这一块明显要干燥不少。
铁锹准备好了,两个人先点了烟,然后一个人打手电,一个人挖。
“要劲啊?”
“还行,你看住点儿,怕有人过来。”
“没得人唉,两口子在勒逼呢,孩子估计在楼上房间,九点多种了,孩子还不睡觉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