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人唉,两口子在勒逼呢,孩子估计在楼上房间,九点多种了,孩子还不睡觉呐?”
泥土堆撬开来,这一点都不难,密密麻麻的小虫子爬出来了,比蚂蚁要大个,他们穿的都是套靴,很注意,腿上绑的结结实实。
“快点哦。”田老三说。
“不是快呢嘛,还要怎么快法子啊。”
田老三听屋内的动静:“没得声音了嘛,这个屌男的不行噢,呵呵。”
周朝年也笑了:“呵呵,不行就用手、手不行用口、再不行吃药,呵呵呵。”
“呵呵。”
咕噜咕噜……铁锹捣到了软绵绵的什么东西,周朝年胳膊发软了。
咕噜。咕噜。
有黄水冒出来。
“弄到哒?”
周朝年狠狠的往底下一插,这个黄水不住的向上涌。
“麻麻!”他跳开了,看着水花往外溅,呆看着田老三:“就多少黄水啊,特麻麻个逼的。”
“越往下面戳,是不是水越多啊?呵呵。”田老三说的是成人笑话。
周朝年没得心思开这个屁玩笑:“你屁话多呐,我弄半天了,你来捣噻。”
其实,他已经碰到那个东西了,田老三等黄水冒的停了,然后才下铁锹,两下一翻,泥土像个坟头盖子被掀开,看到人皮了,半透明的,像是手,上面还有毛茸茸的玩意儿。
田老三有些不敢继续弄:“这个东西这么大,怎么钻到里头去哒?”
“说什么唉,你快点弄噻。”
“你话多呐,我不害怕啊?”
这回得小心着点儿了,不能太大力,从周围慢慢撬开泥土,要是弄的支离破碎的,回头都没有办法全部掏出来。
光挨的很近,周朝年一直眯瞪个眼。
“钳子拿把我。”田老三伸手。
周朝年给递过去了。
捏住一块半透明的皮囊,往上拖拽,问题这个东西是软的,一拽像面筋一样的拉长。气味也是臭不可当,黄澄澄、亮晶晶的,两个人都作呕了。
“味道太大了,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