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礼倒是看到了靠枕侧面的拉链,拉链还是开着的,里面隐隐露出了类似头发的图案。
才发现这个靠枕还是双面设计的,把里面翻到外面来,这就从一个普通靠枕变成了周边靠枕。
布面上印着一位刚出道不久的女偶像大头照片。
虞礼本来就不怎么关注娱乐圈,加上这还是位新人,一时也叫不出她名字。
她小声问江霖,江霖给了她一个“你觉得我可能认识么”的眼神。
两个人凑在一起研究抱枕的画面落到旁人眼里就很和谐。
越珩就忍不住笑起来:“真好啊青梅竹马。”
然后他口中的“青梅竹马”齐齐抬眼看过来。
越珩眨了几下眼,扭头向自家助理投去求助的目光:“我说错什么了么?”
兰岚假装没听见,已经坐得远远的开始低头整理文件了。
江霖眉头微皱,刚才就想问了:“我们以前见过?”
虞礼同样满眼好奇。
越珩单手捂住自己那颗脆弱的心脏,口吻难过道:“何止是见过,你俩人生大事那天哥明明也在场好吗。”
这话听得两个人更不解了。
然越珩还要一直问:“有没有想起来?哥都提示到这个程度了,你俩是不是快想起来了?记忆是不是复苏了?嗯?是不是?是吧?”
他追问得太紧,以至于虞礼甚至觉得自己但凡给出“否”的答案都要感到歉疚。
在越珩的灼灼目光下,虞礼不忍直言、只好默默看向江霖,然后对上了同样他莫名其妙的眼神。
“你想起来什么了?”江霖问她。
虞礼摇了摇头:“……没有啊。”
他们俩对话声音并没有藏着掖着,但江霖还是对着越珩重复了一遍:“没有。”
虞礼跟着补充问道:“还有那个人生大事…是什么啊?”
心口仿佛被插了把匕首的越珩:“我真的会受伤,我其实很脆弱的,我是很典型的玻璃心。”
不知道他这套三连吓唬能威胁到谁。
总之江霖敲敲茶几的玻璃台面,催他快说重点。
“还能是什么事儿!”越珩额前的碎发又垂下来了,他甚至开始幼稚地吹刘海,对眼前的弟弟妹妹一时没好气,“那只能是你俩小时候的定亲宴啊。”
不然以他俩目前这人生经历还能有什么大事!连高考都没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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