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平绯色短襦下穿了件低胸的绿绸诃子。
以刘异骑在马上的高度,将她的事业线一览无余。
刘异不自觉地吞咽下口水。
他想假装自己是君子移开目光,但风景实在太美了,眼睛有它自己的意志。
他只能找话题转移注意力,但总抑制不住往那风景秀美处偷瞄。
应该C杯吧。
“你就顶着这副妆容去赴宴?。”
“啊?真的真丑吗?”李安平一脸认真地问,随后解释:“三白妆现在很流行的,侍女们给我化了很久呢。”
“不仅脸化得丑,为何满脑袋插花,你是花盆吗?”
李安平听不出讥讽,一脸认真地回答:
“因为每年裙幄宴女娘们都要斗花啊。去年李义丰、李金堂嘲笑我簪的花丑,今年我多簪几朵,总有一朵漂亮吧?”
“李义丰、李金堂是谁?”
“义丰公主和金堂公主呀,就是上次把我丢下马车那俩人。”
说到这,李安平的小花脸突然皱皱巴巴委屈起来。
“她们是穆宗的女儿,按理该叫我姑母的,可她们以年龄比我大为由,从不叫我,我真是亏死了。”
刘异看她花里胡哨的妆容,忍不住想笑。
“你这长相,披个尿素袋子去,都能选上花魁,可你偏把尿素袋子套脸上。”
“呃……尿素袋子是什么?”
“不重要,这妆容不适合你,你若打扮成这样去,今年肯定还是会被笑的。”
“啊,那怎么办?已经来不及改装了,负责上妆的几个侍女没带来。”
她马车上带的两名侍女平时不负责为她上妆。
这时他们已经走到升平坊西面。
隔着坊墙,刘异闻到升平坊里传出一股奇香。
他赶紧让李安平的马夫停车。
萌妹一脸疑惑地问:
“为何要停在这里?”
“为了给你改头换面。”
刘异带李安平走进升平坊。
他们从西坊门进去没走多远就看到十丈外有一家脂粉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