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白梨目送了秦奶奶走的很远。
转身回房间,她拿出一张白纸,细细的描绘出一组图案。
把能想到象征祥瑞的元素都画在纸上,又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添了只白梨图案。
画上是一只镯子。
为了对上秦奶奶说的条件,她又在网上的古玩店购置了一块老银条,卖家保证这是他从老人家手里收回来的,还附赠了一块新银子。
只不过价格要比银饰店贵一些,就贵在了时间。
只能说东西放在不同人眼里有不同的价值,白梨看中的就是一个老字,东西是真的,她钱付的也爽快。
这份从古玩店跨越了大半河山的快递,陆陆续续走了几天才到。
等白梨见到快递员的时候,已经是八月份了。
麻雀停留在窗台上,一点点啄食白梨洒上的米粒,一边看着姑娘捧着盒子高兴的拆封。
拿到那块用黄色稠盒装裹的银块后,白梨才关上房门出离开。
老街道上最多的是食品店,这种关乎民生的行业一向火热,银饰店倒是不如城区的多,也不好找,家家都藏在犄角旮旯的角落,但随便找一家,都有好几十年手艺的老师傅坐镇。
问了小超市的老板。
老板乐呵地给她指了路,白梨便在老板的店里买了一瓶冰汽水。
好不容易走到银店门口,白梨额头升起一层细汗,一个五十多岁的伯伯不冷不淡地问她要买什么。
白梨说:“可以一个打镯子吗?我自己带了银子,也有样式。”
伯伯看了眼她手里的银块,点了点柜台上的红桌布:“放那吧,样式复杂工费就贵。”
白梨忙把银子留下,又拿出了自己画的稿子,“您看看这个样式能打出来吗?”
等了好半天,中年人才给了个答案:“能打,就是没机器刻的那么精致,工费也高,起码收你一百三十块钱。”
这工费一点也不算高。
反而对比满城的金店,都算是很低廉的价格,白梨一点没介意,爽快掏出两张一百块钱。
中年人找了钱以后,给了她一张手写的单据,上面只简单写了个时间,让她到日子过来取就是了。
白梨满心欢喜的把单据收好,漆黑的长睫下生出许多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