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已经绕过岳阳,一路向西。 车上只有离尘,不见老乙。按胡濙的话说,那位叫老乙的护卫已经被他们扔在半路上了。当然,他还安慰了下朱孟炤,他们离开的时候,老乙的迷药还没醒,反正人没死。 不是说由自己定目的地吗?这算什么?以为此人多少会忌讳自己的密折专奏之权,谁知……真是好、很好、好极了! “爷,一会我再想办法下车去刻字。”离尘小声道。 朱孟炤摇了摇头。 自从发现情况不对后,就吩咐离尘,只要能下车,就到处刻字,‘景’代表自己、‘西’指明方向、再加个日期、次数编号。树上、门框上、桌椅上,所有他们经过能刻下字的地方,完全不管那些慎行堂的人看到没看到,甚至还一路扔纸片、布片。 胡濙怒极,几次想把离尘扔下,朱孟炤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