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干嘛?”安南下意识拉住李长安,焦急地问道,“千万别再冲动了。”
李长安笑了笑,“我去找副掌楼告假。”
“又告假?”安南放开李长安的衣袖,目光中带着自己也没有察觉的紧张和审视。
“身体不舒服……”李长安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说道。
“因为某人的生辰?”安南微微眯眼,嘴唇抿起,脸上倏然浮起一抹生人勿进的冰冷。
李长安打着哈哈,拍了拍安南的肩膀,“安兄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先走了,还得好好准备一番,改天请你们喝酒。”说着,李长安摆摆手快步上楼。
李长安来到七楼,此时的徐年几欲吐血,看到李长安无话可说。
写诗开骂也就罢了,毕竟没有指名道姓,还保留最后一丝颜面。
可现在,总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说请四位大师指点一二也行啊,偏偏把指点改成切磋。
这特娘的是两个意思!
“明明你把那首诗拿出来,就可以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现在倒好,直接把人往死里得罪。”
徐年双手都在发抖,“那不是四个学徒,而是四个大师!”
“效果都一样。”李长安轻轻说道。
徐年指着李长安,脑壳一阵生疼,没好气道,“说吧,上来做什么?”
“明天我想告假。”
徐年不说话了,他当然知道李长安告假是为了什么。
三月初六嘛,多特殊的日子。
你堂堂太白,给自己嫂嫂写一首情诗,只为博佳人一笑,却让整个大晋文坛都要为之震颤。
现在因为这首诗,吕文梁那四位大师,已经被架在火炉上烤了。
可不是特殊的日子吗?
徐年指了指门口,从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滚的越远越好!”
李长安赶紧抱拳,然后撒丫子走人。
再留在七楼,他怕徐年要暴走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