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有两间屋子的,哪怕只是如此破旧的泥瓦房,但也是泥瓦房啊,怎么能连锅都没有。
“楚氏并不会做饭,我这幅身体的原主,是个读书人,自小身体也不是很好,所以也不会。”
陆司铭跟着过来,就是想告诉她,家里没有干净的水,“这锅也早就被楚氏拿去卖掉买吃的了。”
“我……”
行吧,是她穿来的这个极品自己造的孽,“那现在怎么办?我这一脸血……”
“我去不远处的张家借点,你别乱动。”陆司铭从不废话,简单交代,就出了屋。
等他去不远处的邻居家接来了清水,楚清歌清洗伤口,他才大致把这屋原来两口子的情况说了。
楚清歌听着,那是洗伤口的疼的都顾不上了,只不停的吐着槽,“我去,没想到你这身子的原主也是个极品。”
不过不是坏得极品,而是好得极品。
“考秀才这么重要的事,他弟弟生了病,不想他去考,他就不去了!?他弟弟跟人打架,差点把人给打死,他娘眼泪一掉,他就主动把这罪名给担了?
更奇葩的是,楚氏和他意外发生关系,并不是他的过错,他也是被陷害的,他不仅甘愿承了自己父亲的怒火,被赶出家门,还满怀愧疚的把楚氏娶了,对自私的楚氏予取予求,各种忍耐……”
楚清歌拳头硬了,“还好他虽然傻,却并不是真的智障,还知道护着两个孩子,不然这两个孩子……”
根本活不到他俩穿来。
陆司铭:……
怎么说呢,对于自己穿成之人的情况,陆大总裁也是无言了许久,但他始终清楚,自己是陆司铭。
不是陆童生。
对方所有记忆到了他脑子里,都被他如档案般的归纳整理了,所以他的心绪并没有被其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