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他有出色的家世,还有惯会哄女人开心的手段。
姜初羽敢说,每一个跟沈时瑾有过交集的人都会忘不掉他。
所以即便被沈时瑾狠狠伤害,心灰意冷,她也是带着报复和让沈时瑾忘不掉的想法,一怒之下飞到国外。
消失三年,她每个午夜梦回睡不着的时候都会想,沈时瑾在她逃婚之后,是否也有过这样辗转难侧的时候?
姜初羽一厢情愿觉得有。
即便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但她必须是沈时瑾感情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也不算她付出两年的感情全都白费。
可今天,沈时瑾明摆着告诉她,她在异国他乡独自生活换来的,不过是对方举若轻重的恨意。
沈时瑾没有忘不掉她,甚至只是讨厌她。
回国以来,这些的交际纠缠都是沈时瑾想要她服软,为当年的事情道歉的手段。
她爱沈时瑾的两年,而后逃婚,以及现在回国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一场独角戏。
姜初羽不想喝茶了,倒了一杯红酒,喝掉。
男人在旁看着,并不阻拦。
她勾了下唇,觉得好玩:“我喝这么多酒,你怎么不关心我一下?”
秦鸥呼吸加重,目光笼罩着她,像是张密不透风的网。
“心痛也好,难过也罢,想发泄就发泄,想喝醉就喝醉,能熬过去就有放下的那一天。”
姜初羽愣住良久,连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半晌,她将红酒放回酒柜里,指尖轻按揉着眉心。
失态了。
今晚真是丢脸。
楼上开门声响起。
姜初羽若无其事的笑了下,过去一把抱住刚洗澡出来的温浅。
“我的小浅浅,今天晚上你就从了我吧~”
“哎呀姜初羽!我刚洗好的澡,又被你沾了一身酒气!”
客厅里传来嬉笑声。
秦鸥点了根烟,阔步离开。
忽而,车后走出来身穿黑衣的男人,皱眉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