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去看望甚尔的不是我,是工藤父子。
我没有选择马上见到他,而是和惠在坐在门口。
因为我还在生气。
我不想看到里面道谢的画面,因为这会让我意识到,甚尔是一个会因为某种想法,就一时兴起舍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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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救人,但凡是在一个战斗的场合,他肯定会为了挑战什么,或者战胜什么,就抛生命于脑后,不计后果的死斗。
啊,好气啊。
我只要一想到,有一天甚尔和惠,会在一个我够不到的地方,我不知道的时间里,为了一些于我而言根本不重要的事情,突然死去。我就感到前所未有的焦虑,恨不得找个笼子把他们关起来。
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我只是焦虑症,不是精神病。
工藤优作的情商很高,没多久他便带着儿子和降谷先生出来了。
我们位置互换,我和惠进去,他们三人在门口等。
再次走进病房,甚尔上身穿着花衬衫,藏住了手臂的伤。
我还在气头上,但是无可奈何。
那是他想在夏威夷寻找的东西,我无法指责和控诉。
但至少,让我帮他减轻一点身体上痛苦吧。
反手将帘子遮住,我从虚空里掏出一根止痛针。
天与咒缚体质极佳,对于药物的新陈代谢比平常要快五倍。给他缝针上药时,注射的麻药和止痛剂,现在早就代谢掉了。
肉身极强,可不代表不会痛。
“自己扎,还是我扎。”我把针摊在手心。
“。。。。”
“自己。”
把针递给他,我背过身子给予他足够的私人空间。
在听到细微的合上衣服的声音后,我转身接过了针管丢进虚空里。然后全程无言。
就算是和他一起走出病房,与工藤父子同行回瓦胡岛,这之中我也一声不吭。
我本打算回到房间里,再想想怎么和他谈,结果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我最近运气不好,还是夏威夷邪门。
我们的前脚刚踏进酒店大厅,酒店就因为死人,被封禁成为第一案发现场。在HPD不到场之前,我们谁都不能进去。
此刻天色近晚,我们无处可去。
工藤父子出于对案件的热衷,正和警方攀谈。负责翻译降谷先生已经到点下班,而甚尔也莫名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