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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军还没从困意中走出来。
随口说道:“他该死啊,不杀他杀谁啊?”
话刚说完。
阿军瞬间清醒。
连忙摇摇头道:“我没有杀他,我刚才不是说了吗?”
胡昕夕咄咄逼人的问道:“可是你刚才说他该死又怎么解释?”
阿军反驳。
“说他该死,就一定是我杀的吗?”
“说明至少你有这个动机了!”
阿军冷笑了几声。
“有动机也不能证明是我杀的呀,看来今天你不从我口中得到答案就誓不罢休了!好!我成全你,我有动机是不错,但我没有杀人!”
胡昕中又问道:“你心疼你母亲?还是心疼你父亲?还是心疼你自己?”
司机阿军面露狠色。
“哼!你想用激将法逼我承认杀人,这方法太老套了,我没有杀人,你除非拿出证据!他大爱集团的代表就该死!死一千遍一万遍都不为过。还大爱集团,简直就是禽兽集团。”
胡昕夕的激将法没有让司机阿军说出他的杀人凶手,但完全激起他的愤怒,他今天要控诉一下大爱集团的代表。
司机阿军仰天长笑道:“穷人,我们都是生活在底层的穷人,谁不想过这富裕的生活?谁都想!为求富裕,我们穷人兢兢业业,出卖尊严,出卖体力,为的就是那碎银几两,以作果腹,农耕其田,工利其器,商务其业,学读其书,我们大部分人却还活在艰难困苦中,是我们不努力吗?我们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到最后就只拿到那么一点碎银子。有的果腹都不行,更谈不上什么理想了,是我们不上进吗?不是!那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们这么穷?那是因为那些富者,不愿意把他们手中的一杯羹给我们分一点,他们甚至连骨头都不给我们吃,我们每天挣着窝囊费,他们富者却可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还有那样反问“何不食肉糜?”这是公平的?这就是欺诈!压迫,我们沦为草寇都是他们逼的,正是因为他们紧紧相逼,我们才恨他们入骨,他大爱集团代表就是这种人,把我们逼的太惨,所以他该死,就该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在场的所有人也都被司机阿军这番言论给触动了。
他说出了打工人和富人那种不可调和的矛盾。
包括胡昕夕也深有感触。
胡昕夕虽然有所触动,但他今天是找出凶手的,他很快从这种触动中走了出来。
“你这种心情我能理解,能否告诉我大爱集团和你家有什么渊源,不然你不会如此恨他的!”
“大爱集团依仗自己权利和财富巨大,无人撼动,就为非作歹,克扣工人工资,想着法子扣工人那点血汗钱,工人才拿多少窝囊费?他们还从工人身上克扣,制定那些无法完成的规则,明着就是来抢工人的钱么!尤其是那个大爱集团的代表,他为了所谓的节能降耗,所为的末尾淘汰,接机扣我父亲那些微薄的工资,我父亲找他理论,他们非但没有正面解决,还出手打人,把我父亲打伤后,还不赔钱,美其名曰说是我父亲违反规章制度,不能算工伤,也不给报销,从此我父亲郁郁寡欢,含恨而终,就这样还没从他们身上要到一分钱,大爱集团?好讽刺的大爱集团,我看是大凶集团!”
胡昕中虽然有所触动,但他还是问了下去。
“你为了帮你父亲报仇!杀了大爱集团的代表!”
“没有!他自寻死路的!”
胡昕夕摇摇头。
“我要是你,我也会选择杀他的,底层的命运就是如此!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司机阿军哭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