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北存心要找茬,沈宁不作声的样子让他非常不痛快。
“你这样老在外面玩对身体不好!”
沈宁忍着满腔涩意,尽量让自已的声调听起来自然些。
简北冷笑:
“你是嫌我脏?”
沈宁的沉默在他那里就是默认的意思。
他突然笑起来:
“沈宁,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你不还是和别人睡了五年,那我是不是应该连家门都不让你进,因为恶心!”
相爱的人最知道什么话能伤到对方。
沈宁垂眼盯着他,拳头握得紧紧地。
他告诉自已不应该有脾气,是自已先不要他的,现在他在外面怎么玩都是他的自由。
“怎么,不服气,那你走啊!谁让你待在我家的,怎么不怕我染上什么病过给你。”
简北简直不知道自已在说什么胡话,他就想刺激沈宁,看他破防,看他所谓的隐忍能到什么地步。
沈宁在等待的几天里,通过自已的想象就已经吃够了苦头。
听见简北那样说,也有些失去理智。
“我帮你去拿衣服洗澡。”
说完沈宁要往简北的卧室走,被简北一把拖住。
“你他妈有病啊!我说了不洗!”
“我说了,你要忍受不了就走啊!”
这一次简北是很平和地说出来这句话,即使他沈宁和别人在一起过五年,他还打算要他,他这才哪到哪他要嫌弃自已。
简北平静地态度反而让沈宁冷静下来,比起简北的脾气,他更害怕这样的简北。
他试着用商量地,听起来很真诚地语气说道:
“简北,外面的人不干净,你要实在想要……能不能考虑我。”
上次沈宁去那个gay吧,让他始终无法把里面的淫靡乱象和简北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