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欥打电话过去才知道,他哥的心理咨询室装修,他会住在离咨询室更近的公寓,以便关注工期。
徐宪瑭说,他自知没什么烹饪的天赋,也没有耐心去做一顿复杂的料理。
所以,他只能买好食材填满冰箱,让徐欥自己工作再忙,也记得要按时吃饭。
坐在地下室的跳水台上和徐宪瑭通完电话,徐欥又静静地坐了一会儿。
砰。
一个漂亮的入水动作。
一道亮丽的弧形风景线。
无人瞧见。
怎么能没有进步呢?
他勇敢地面对了这件事情。
一个躲起来的游泳运动员。
曾经的天赋型选手。
他两只手紧紧攀住游泳池池壁,在做足了防护措施的状态下,自我进行沉水练习。
他总不能无止境地耗费她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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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第三天。
是周末。
时舒依旧在南郊公馆接受了徐欥的早餐投喂,午餐投喂以及晚餐的投喂。
他做完饭,做完家务,将地拖得干干净净。
比起生活助理,他更像一名,到点儿来,到点儿又走的家政工。
但岛台上和餐桌上,会留下不一样的花束。
一天是白色的铃兰。
一天又是纯白的郁金香。
纯白色的花,总给人一种清雅脱俗的感觉。
与世无争的,干净又纯粹。
如同插花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