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已经被她逼得快发疯了,再想办法把柳氏和三房也动了,就不信这瓜她挖不出来。
丑时。
夜深人静,谢澜和铁锤去了柳氏居住的主院。铁锤已经打听到,今晚谢长亭宿在书房,并没有回主院。
谢澜手中还有一些三师姐制作的迷药,铁锤除了把柳氏迷晕后,还把整个主院的丫鬟婆子都一并放倒了。
可惜谢澜在主院翻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让她意外的是,柳氏还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除了一些嫁妆,银票拢共四千多两。谢澜没有动那些嫁妆,只拿回了属于她的三千两。
见在柳氏那里没有什么发现,谢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铁锤去书房给谢长亭也用了迷药。
只可惜书房也没有什么发现,只在暗格里找到一些首饰以及五千多两银票。她爹只是一个小小的太仆寺主薄,也不知这些银票是贪来的还是用别的手段搞来的。
那几样首饰陈旧,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也不知是哪个女子的。
银票和首饰谢澜都没有动,看过之后就放回了原位。
而谢长亭的身上,果然有法器。
谢澜拿开后,本想趁机给谢长亭算一卦,再给他看下面相。没想到那玉佩拿开后,依然是什么都没算出来。
也不知谢长亭是找了道士还是高僧动了手脚,为了不打草惊蛇,谢澜没有施法查探。
这一趟没有收获,谢澜也不失望。反正她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吃瓜嘛,也不一定非要快。有时候慢慢挖,才有趣。
夜里睡得晚,早上起得也晚。
公中没有什么银钱,三餐吃得清淡。谢澜享受惯了,自然不会去跟谢府众人吃苦。
她不差钱,在听澜阁设了小厨房,张嬷嬷一日三餐都按她的口味准备了丰盛的膳食。
慢悠悠吃完后,谢澜正准备上街溜达一圈。
铁锤撩帘进来,“姑娘,大庆死了。”
张嬷嬷一脸吃惊,“怎么会,他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死了?”
“具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庆老子娘去找柳氏哭诉,说他一夜没回。
早上他爹告了假出府去寻,把大庆常去的几个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找到。听说最后是被人发现死在一条偏僻的死胡同里。
据大庆他娘说,大庆身上被捅了好几个口子,被人发现时,早就断了气。他出府时身上带了一百多两银子,也不见了,估计是被捅死他的人抢走了。”
“啊,竟然是被人捅死的。那岂不是他那天发的誓言,应验了?”
谢澜一脸淡定,“这是遭报应了,我早提醒过他不要乱发誓,可他为了柳氏许的好处,非要寻死。”
张嬷嬷摇头,“这做人哪,还是得老老实实过日子,不能动那些不该动的心思。若大庆没有被柳氏收买,拿了她许的那些银子,又怎么会被歹人盯上。
他还那么年轻,还没成亲呢,就这么丢了性命,可惜了。”
想了想,张嬷嬷又忍不住好奇,“那大庆的尸体呢,他爹可是带回府了?”
铁锤摇头,“没有,在府门外被管家拦下了。大庆他娘去找柳氏哭诉,柳氏赏了二十两,让大庆爹娘将尸体带走去安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