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杨峰使了个眼色,宽袖一甩,抬脚走到桌边坐下。
“谢姑娘,你邀请了在下喝酒,自己反倒要离开,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吧?”
谢澜诧异,她刚才那话不过是随口一说,再说她又不是这宅子的主人,用不着留下来陪客吧。
“这是范公子的宅子,不过他此刻正忙着,想来也没空陪公子,你自便就好。”
见谢澜就要离开,萧靳脸色黑了黑,“谢姑娘师从哪位道长,莫非师尊没有教过你,那等场面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该看的?”
谢澜暗中腹诽,有什么不能看的,她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前世也不是没看过A片。
只不过若是被师傅知道她去围观别人敦伦,哪怕是跟一头猪,怕是又要气得跳脚。
她别的不怕,就怕师傅觉得没人看着,她又要学纨绔那一套。
万一写信给她那几位师兄师姐,让他们将她接到身边教养,那她还怎么自由自在地四处挖瓜攒功德。
三师姐也就罢了,小时候对她多有维护,不过几年不见了,也不知道她如今性子如何。
大师兄她没见过,不过听说是个极其严厉的人,若是师傅传信让他代为管教她,她怕是要跟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一样,被困在内宅里不得自由。
还有二师兄,想起小时候被逼着跟他读书学习的日子,谢澜就打了个寒颤。
算了,还是等那范明雎多出一会丑,她等下再去围观。
谢澜没有回答萧靳的话,笑盈盈抬脚走回桌边坐下,“公子说得对,是我招呼不周。”
殷勤地拿起酒壶为他斟了一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言笑晏晏,“萧公子,这壶梨花白还算不错,你尝尝看。”
窗外,杨峰看着室内对坐用膳的二人,眉头拧得死紧。
若不是他熟悉萧靳的一言一行,几乎要以为他撞邪了。
大人从来不近女色不说,也没跟别的闺秀有过什么交集。现在竟然跟这位没见过几面的谢姑娘独处一室用膳。
这里可是范府,外面都闹翻天了,若是被人发现他们两个在此独处,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杨峰尽管纠结,但他知道萧靳行事一向自有深意,不该说的不能说,否则就是逾矩。
最主要的是,杨峰发现自己对这位谢姑娘有些发憷。
想到范明雎在闹街跟那头猪做的事,就算他心性过人,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算了,这位道姑,他可不敢得罪。
听得外面的嘈杂声,杨峰收起心思,身子一闪,离开了。
闹街那边,范明雎浑然不知自己是在跟一头老母猪做那事,他满脑子都是要发泄体内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