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庆幸自己从进入东司,没有懈怠过一天。 从前,他没那么在意生死,现在不一样,他活下去的欲望比任何时候都盛。 有人在等着他,有人会为他肝肠寸断。 他在东司受训时,记得当时的金牌影卫和他们讲过一种人。 这种人不多见,看似说话办事与常人无异。 但这种人操控欲很强,也很能控制人心,对于控制不了,比自己强大的对手会有种病态的迷恋。 见到阿梨,他想到当时受训时所讲到的这种人。 那种人的迷恋相当可怕,你既要待对方不能太热太冷,保持距离。 又要显示出自己比对方强得多的特质。 这种人一旦从迷恋中醒悟,会对自己曾迷恋的人弃之如敝履,迷恋越深,下手越狠。 金玉郎暗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