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恩图报是做人根本,以怨报德实乃畜生。”凤药伶牙俐齿地骂。
李琮责怪地看她一眼,“放肆了,下去吧。”
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看着这位捉摸不透的王爷,等他发布指令。
“凤药,委屈你和五姨娘,本王会查个水落石出,来人带她二人下去吧。将房门锁起来。”
云之表情复杂地看了凤药一眼,凤药冲她笑笑,她略宽了心。
第二天天刚亮,看守柴房的下人跌跌撞撞跑到微蓝院跪在院门口,冲着王爷所在东厢房直磕头。
直到李琮起来一问才知昨天晚上莫名其妙那男人就消失了。
就在看门人眼皮子底下。
早上看门人查看柴房才发现里头人没了。
能做到如此地步的只有影卫了,那人用这种方法证明凤药说的话是真的。
在常瑶出来告发云之时,他就有几分不信。
只当是女人争风吃醋,没有认真,但听下来,有几件事是让人起疑的。
一件是半夜凤药推车出门,到最后她也没说半夜出门干什么去了。
一件是时间,救金玉郎的时间和那无赖缠上凤药云之的时间。
若是先缠上凤药,后救的金大人,也有可能那人对她们下了手,或许常瑶说的是真的。
不过新婚之夜,云之落红是真的。
他懒得追究是否真有个已经死掉的无赖生前是不是觊觎过自己的正妻。
常家对自家子女教导之严格是皇城里出了名的。
女子自小学习女德,男子送到书院读书,家风又好。
就连常瑶这种庶女出身的女子,一开始也并未对自己有过任何谄媚之意。
隔不多久,便传来有个男子醉酒淹死在道边小渠的消息。
那人正是大牛。
李琮心内有些愤然,自己家竟然有人来无影去无踪,家丁和侍卫形同虚设。
此事便只得大事化小,他将常瑶与凤药都放出来。
凤药一直感觉有人在暗中注意着自己,她平日有过猜测,又觉自己想的太匪夷所思,现在她知道,金玉郎的确派人一直暗中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