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原本是生子文里的攻,就算现实理智告诉晏启离不可能,安景这副模样他还是会想起姜辰那句随口调侃——
几l个月了?
要不要给孩子买金镯子?
“……”
晏启离觉得自己被安景和姜辰影响,魔怔了。
放肆一回,后果苦不堪言。
安景想坐坐不下,想躺躺不平,老爷爷散步似的绕着茶几l走了两步,耳边传来晏启离冷声警告。
让他如果不想腰伤加剧的话,就老实待着。
当然,如果安景更愿意多按几l次,他也没什么意见。
顺手的事。
想到晏启离按摩的力道,安景:“……”
汗毛一竖,麻溜坐下了。
安景被毫不怜香惜玉的晏启离用手擀过两遍,几l天后,闪了的腰恢复得七七八八,但他洗澡偷偷看了两眼。
腰上都有两个晏启离的手印。
被按得惨叫连连的安景,本来还有点怀疑自己的身体素质,现在一看自己身上这清晰的手印,立马觉得事情变得合理起来。
真不是自己太菜。
活阎罗手劲是真的大。
老军医给军中糙汉们按摩的手法,真的很狂野——
对一群经常上战场、皮糙肉厚的人来说,按摩手劲小了没用。
给两千本书签名不是小工程,安景伏案工作几l天,笔都费了两支。
所有书籍书签重新打包好,安景本想自食其力把书搬上推车,结果被晏启离嫌弃的拎去了一边。
活阎罗美其名日:不想再被他的惨叫折磨耳朵。
有人自愿做苦力,安景也不好在一旁干看着,时不时搭句话,帮着挪一下桌椅板凳,关心一句。
努力营造出一副他也很忙的假像。
晏启离看着像只蜜蜂围着自己打转的人,不知道他在忙碌什么。
安景以手为扇给晏启离扇了两下:“要不歇歇?”
就这么点东西,还用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