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让他试试?”赫连容意有所指,“反正也还能生。”
惊蛰捂住赫连容的嘴,呵呵:“爹的年纪都比你大了,你就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折腾他了。”且不说爹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以赫连容这么疯的脾气,要是真起了兴,折腾起爹娘……还是可怜可怜他俩这把岁数罢!
赫连容闷闷的声音从掌心传来:“你嫌弃我年纪大?”
“我何时……”
——爹的年纪都比你大了。
惊蛰哽住,这话,这话的确听起来有点那么个意思,但他真没这个意思。
“你就比我大几岁,我嫌弃你做什么?”惊蛰撒开手,没好气地说道,“倒是嫌弃你精力太足,瞎折腾。”
总是做做做做做!
到底谁才是年纪小的那个?
赫连容抱住惊蛰,靠在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惊蛰难道不喜欢?贴得紧时,你那里会缩起来,吞得更深,宛若联结到一起呢。”那冰凉暧|昧的叹息就在耳旁,那炙|热的吐息惊得惊蛰颤抖了起来,只因男人越发不知羞耻,在这般场合都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喜欢……”
等下。
他要说的是——
“还不够近。”
惊蛰勉强咬住自己的舌尖,几乎咬出血味来,这才堪堪忍住那脱口而出的话。
啊啊啊啊他要说的分明是不喜欢!
惊蛰气急败坏地站起来——如果能忽略他满脸赤红,恨不得要晕倒的模样——他真想与岑良一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溜走,那如同铁掌般禁锢着他的力道却不肯松开。
薄凉的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惊蛰,你跑什么呢?”
惊蛰莫名背后一寒,完了。
啊啊啊啊宗元信这个破药效到底何时能消失!
远在乾明宫偏殿候着的宗元信莫名其妙打了一晚上的喷嚏,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鼻头都揉肿了,他给脉了好几次都没事,更纳闷自己为什么一点风寒都没有,却是闹了这么严重?
哪能连着大半夜都狂打的,过分!
(岑府一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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