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顺势就要推开棺盖,边推边哭,哭的一个伤心,哭的一个悲情,哭的一个感天动地泣鬼神。
刘琦这么一哭,大家也要有所表示,均纷纷哭泣起来。刘琮还傻傻的站着,被蔡瑁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也扑倒在棺椁上,死死压住棺盖,假悻悻的哭了起来。
蔡瑁看着大家都在哭泣,知道这不是事,可不能让他们一直哭下去,要先立刘琮为主,再论其他了。
赶紧给蔡和使眼色,蔡和一看,就来劝哭,让大家先不要乱哭,大家要办正事。
劝了一下,没有什么效果,就直接去扶刘琦,一把抓住刘琦的胳膊,就想拽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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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琦没见诸葛亮信号,手脚乱舞,反而抽了几下蔡和,一副哭的死去活来,觅死要活的架势,死死地抱住棺盖。
这时蔡中、张允进来了,见到蔡瑁的眼神一瞥,头朝刘琦一摆。他们两人双双会意,伸手去扶刘琦,使劲地拽他起来。
刘琮看蔡和来劝,就主动停止了哭,站了起来,还拍了拍衣服沾到地上的灰。蔡瑁看到直摇头,蒯良、蒯越见到也是四目相对。
这时,“哐!”一声巨响。
棺盖被蔡中、张允拉拽刘琦,刘琦又死死的抱住棺盖,两人一齐用力,竟然连人带棺盖,全部拽落地上。
蔡中、张允两人也是大吃一惊,发现用力过猛了,立马丢开刘琦,后退了几步,以示惊扰刘表可不是他们本意,遇事就躲的心态非常明显。
刘琦赶紧爬行几步,起身趴在刘表的棺边,边哭边去看刘表。这时,看见刘表嘴角竟然流出了黑色的血。
大吃一惊,连连后退几步,还真被诸葛亮半途中说中了,父亲刘表是被毒死的。
那时他还不信,但也没反驳,现在看到了,真是吓的不轻,嘴里大叫,“阿爹呀,汝怎么被人毒死了呀?”
这一声毒死了,惊呆了众人。
蔡瑁一个趔趄,扶住后面的人,才勉强没倒地。
这时,众人纷纷向前查看,刘表嘴角确实流出了黑色的血。
蔡瑁有急智,赶紧也向前,俯身去看,顺手用袖子擦拭了一下刘表的嘴角,将黑血擦掉了,“哪有黑血,姐夫是病死的,刘琦,汝是哭晕了吧。”
“啊,对,对,州牧大人是病死的,病了几个月了,襄阳人尽皆知的事。”蔡和赶紧附和。
张允也开口了,“舅舅就是病死的,我们是守在床边,尽孝到最后一刻的。”并且来了一个现身说法。
刘琮身体在抖动,害怕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哭着,抽泣着,尽可能去掩饰些什么?
“是病死的,还是毒死的,让张仲景大人一来,不就知道了。”刘先是别驾,他也觉得刘表死得蹊跷。
只是刚才众人说继位与投降之事,他也没多想,这时看到嘴角的黑血,就出声说道,这种说法不偏不倚,却直击要害。
这时,他必须站出来了,一他是别驾,有升恩之情,二他是刘家族人,同族共宗,如果是毒死的,必须有说法,如果不是,他也能有所得。
“始宗,死者为大,怎么汝忍心让州牧大人死后还不得安生,要尸检,破坏他的形象么?况且州牧大人近几个月都是病的,大家都知道,是吧!”蔡瑁最害怕检查呀,只能说好话。
这时,贾诩进来站在诸葛亮背后,不为人知的扯了一下诸葛亮的衣角,诸葛亮知道,万事俱备了。
诸葛亮站了出来,“对呀,死者为大。弄清楚刘州牧大人的死因,还刘州牧大人一个清白,才是最大的尊重,才真正的以‘死者为大’吧?蔡军师是害怕什么吗?”一句话直接将蔡瑁逼进死角。
“万事纷繁,众口说辞,我们还是依据州牧大人的遗训,立琮儿为新州牧,再由新州牧来定祭奠与清白的问题,大家看,好不好!”蔡瑁根本不接招,想先以立刘琮为由,避开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