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纷繁,众口说辞,我们还是依据州牧大人的遗训,立琮儿为新州牧,再由新州牧来定祭奠与清白的问题,大家看,好不好!”蔡瑁根本不接招,想先以立刘琮为由,避开这个事。
刘琦一听,才明白过来,赶紧说道,“父亲大人是毒死的,怎么可能还有遗训呢?死都死的不清不楚,何来继承,汝,汝,汝不要颠倒黑白,企图蒙混过关。”边说边指向蔡瑁,他一听要立刘琮就火了。
这时,大堂乱哄哄的,说先继位的有,说先验清死因的也有,各说一词,急得后堂的蔡夫人抓耳挠腮。
一听矛头均指向蔡瑁,也不管不顾礼节,披着孝服牵着小蔡夫人,就哭哭啼啼地闯进议事堂。
一进来就直奔刘琦,耍泼打赖地抓向刘琦的脸面,边抓还边哭着说,“汝个没良心的,汝这个无孝子,父亲病了几个月不来膝下尽孝,一死就带外人来篡位。”
“还恶人先告状,瞎说自己父亲是毒死的。病了几个月,人尽皆知呀!汝床前屋后,没日没夜的照料,还指桑骂槐的说是我们毒死的。”
“天啦,打个雷劈死这个混蛋吧!汝不要活啦,谁敢动老爷尸体一根毫毛,汝这个未亡人就与他拼命,没天理啦!。。。。。。。”蔡夫人开始撒泼,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办法,蠢妇的办法。
“轰咙咙!”果真几声雷响。
蔡夫人吓得赶紧往小蔡夫人怀里躲,吓得面如土色,浑身发抖,一点声音也不敢出了,愣了一会才掩面而泣。
她是真吓坏了,心都要跳出来一样,牙齿都咯咯响。蔡瑁也是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镇静下来。
这时,诸葛亮一转身,将走到诸葛亮身后才不久的华佗让了出来,“华医师,大家都认识吧,让他来验一下,就知真假了。”
刘琦赶紧抢在蔡瑁反对之前,就赶紧一把拉过华佗过去,两人立马蹲在刘表的棺椁旁边。
华佗拿出银针,一把插在刘表的喉咙里,银针渐渐变成黑色,华佗又拿出一根银针,插在食管上,银针又渐渐变成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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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大惊,蔡瑁也是惊出一身冷汗,反身大喝道,“谁敢在我们眼皮底下下毒,毒死州牧大人,蔡和去将后院所有奴婢押来。”
蔡瑁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反手就想将后院的奴婢全部处死,来一个奴婢‘临时工’顶罪了事,这才是推托的好手。
可遇上了诸葛亮,他的奸计就不容易得逞。诸葛亮厉声道:“现在立刻封锁全院,在座的各位都有嫌疑,只有大公子刘琦今天才从江夏回来。”
诸葛亮边说边走到刘琦身边,一拱手伸出请的架势,说道:“请大公子下令,将州牧大人府牢牢围住,一只鸟也不要放出去。逐个审问,相信一会儿就水落石出了。”
蔡瑁见阻拦不及了,但也要站在制高点上,立马对刘琦的正当性发出质疑,“全城封禁,只有吾才有权利,一个江夏太守,有何资格发令?”
“事急从权了,刘琦嫡亲大公子,在刘州牧大人死的不清不楚之时,还真有从急权。”蒯越站出来了。
他发现风向变了,诸葛亮太镇定了,他向来知道诸葛亮的性子,他一定是有备而来。
刘琦哭泣时发现刘表是毒死的,又经华佗验证了,现在就只能鱼死网破了,已经没有其他路可走了。
毒死州牧大人,这在纷乱的时代也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呀!并且矛头指向蔡瑁,弄死蔡家,可是蒯家一直想干又没敢干的事。
刘先也站了出来,“汝以别驾的身份,同意刘琦嫡亲大公子,从急权处置此事。要还州牧大人一个清白,要还荆州一个清白。”说到立场与德行了,还提高到了整个荆州的德行了,就不由得蔡瑁乱来。
这时,一干人一起站出来,异口同声道:“吾等附和,同意大公子从急权处置此事。”
刘琦一看得到了大多数人拥护,立马站出来,“仲业听令,令汝统率襄阳守军与丹阳军一同封锁全院,封闭全城。”
说到此,刘琦加重了声音:“府院不能放进放出任何一个人,襄阳城只进不出,四门封闭,为示公正,请丹阳军协助并公正此事。父亲大人的清白大于天,立刻行动。”
“诺。”文聘立马应诺,也不管其他人出声,就跑出去了。
诸葛亮也是一个眼色,邢道荣也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