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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到陆令萱耳中时,陆令萱气得眼睛都红了,直骂道:“那是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可在瞬间杀掉数十人?”
“母亲,看来那个河间王高孝琬是早有防备了,高延宗故意将一箱东西极宝贝似的装载于马车上,许是故意给我们看到的,就是为了引我们上钩!”
“我难道不知道吗?这个谢臻,当真是好精妙的算计,他是算准了我会派人去拦抢夺高延宗送去的东西吗?”
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感觉到挫败的她,竟然屡次在这个少年面前吃亏,还有那个萧锦玉……
“对了,我让你盯着兰陵王府,可有见过萧锦玉出府门?”
穆提婆摇了摇头:“不曾,说来也奇怪,自从高长恭与谢臻出使玉璧城之后,这个兰陵王妃就如同消失了一般,让人找不到踪迹,还是那一日谢臻去大理寺狱见陈氏时,带了个自称兰陵王妃的女人一同前往……”
“那就再查,再加派人手盯着,我总觉得这个谢臻与萧锦玉之间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难不成……因高长恭被调去晋江长期驻守,这兰陵王妃已是不甘寂寞,便与这盛名远播的天下第一才子有了……”
穆提婆语露奸笑,陆令萱却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打断了他下面的话。
“若真是如此,那倒也是件好事,但没有找到任何证据,就不要在此胡乱猜测,我们在他们二人手上栽的跟头还不够多吗?”
穆提婆笑容一敛,颔首道:“是!”
“另外,周使快到邺城了,倘若我们能破坏这次和谈,令谢臻的功劳功亏一篑……最好是引得齐周战争爆发,让高长恭回不了邺城,这才是一桩值得开心的事!”
……
高延宗来到兰陵王府传达消息时,也高兴得简直手舞足蹈,形容起那火光冲天的场面来,亦有与有荣焉的骄傲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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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四嫂,那个雷火弹是从哪里来的啊?这东西若是用于战场,还怕什么突厥与周军啊,何愁我大齐不胜?”
萧锦玉便回道:“是我让凌夜做的,但做这个雷火弹,需要石漆,而石漆本就是军用物资,也很稀缺,这还是我让长恭弄来了一些石漆所造出来的一颗,也就这么一颗,便没有其他了!”
“啊?”高延宗有些失望。
“不过,只要能助你三兄高孝琬将那些军需物资送到晋阳,一颗也足够用了!”
“这倒也是!”高延宗又弯起了唇,喜笑颜开。
这时,凌夜便送来了一些卷宗到萧锦玉手中,禀报道:“那个叫阿奴的细作有一个妹妹和一位老母亲,现都在风月楼中为陆令萱办事,而且越影还查到,这元子思里坊有许多酒楼茶肆都是陆令萱的产业,包括这个风月楼,其背后的东家也是她!”
“而且越影还打听到一件事,那便是陆令萱手中的这些茶肆酒楼,其中有一部分其实还是之前萧鸾在邺城发展起来的,就连这风月楼也是,只不过这风月楼从前并不叫风月楼,也不是什么邺城贵族的销金窟!”
凌夜话说到这里,高延宗便接道:“这我知道,大约是五年前,这风月楼叫鸾萱阁,听说是收留了许多身世凄楚无家可归的女子在阁中做生意,但做的不是现在这种生意,而是诸如刺绣、制衣、甚至是点茶绘画等这些技艺方面的生意,
但二年之前,这鸾萱阁便改名为风月楼,也是在改名的那一日,这楼中姿色上乘的女子便公开报价愿意卖身,因这些女子又各怀技艺,还有许多是前朝元氏宗室之女,身份高贵,所以更加引得京中权贵们趋之若鹜,愿意一掷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