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书人这也不敢说,那也不敢说,躲也躲不掉,真真是被架在了火上烤。
没法子,他思来想去,硬是想了个法子出来。
对了!干脆便讲些关乎情爱的本子就算喽!这些高官们不过是躲片刻雨,当也不会怎么去关心他在说些什么,只要他说的话不出什么错,不坏的离谱,其余的,便没事了吧。
思即此,说书人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当场就开了嗓。
然而,这说书人不过说了三四句话,就叫一人打断。
“说书的,你可知我们是谁?说这些东西合适吗。”
说书人眉头一跳,怎在心中思索了半天,还没开口说两句就已经叫人打断。
便是说这群当官的不好伺候,说些小情小爱的话本竟然也不成了?!又不曾议论谁的是非,竟是连这也要管?
他还没来得及想出应对之策,就听得一个声音响起。
“宋大人好大的脾气,不过是个话本子竟惹得你如此生气。”
说书人暗自松开了一口气,往说话那人看去。
五十左右的年岁,容貌俊朗,即便是老了,却依稀能看出年轻时俊俏容颜。
这人生得和善,就连说的话也都和善。
宋河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国公爷何故讥我,我又没叫说错,这些东西素日里头他爱如何说便如何说,只今日,这么多的同僚都挤在这一间小小茶楼,难不成就听他说这些?真当所有人,都同那些个小女子一样,成日里头只知晓些情情爱爱的吗?”
这话直指意味便十分明显。
小女子……这里哪里有什么小女子。
众人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瞥向了角落之中的杨家兄妹二人。
气氛似有些焦灼。
看宋河阴阳杨水起,杨风生发出了一声冷笑,“所以,宋大人是想要叫这说书人论些军国大事才叫上得台
面吗?你是在难为他还是想要借此机会阴阳谁呢。”
杨风生的话说得直接,将宋河虚伪的嘴脸扯破,直点出他不过是想借题发挥。
既宋河想要撕破脸皮,杨风生也没甚必要同他虚与委蛇。
当敌人朝你伸出鹰爪之时,躲避只会叫自己遍体鳞伤,和让对方有恃无恐。
即便杨家现下的情形不容乐观,但在面对宋河的时候,他也不能躲。
越是躲,便越是叫他得寸进尺。
宋河没恼,只还是阴冷地笑了一声,“是吗,我决没有此意,若有也不过是你自己多想罢了。难不成说,杨公子是以为说这些小情小爱的的上得了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