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神农氐,
分了主奴尊!
郎有深情不忘同甘里,
妹有情真秀发带郎青丝。
新月勾,
满山雪。
今霄红梳穿嫁衣!
郎扎竹轿娶我为妻。
明朝日出红艳时,
哥牵妹手,
踏去奈何桥上直。
那歌声如流水汩汩的流过了雪花山顶。
羊古叹了一声对着羊青说:“公子,真的娶了那狼族女人!就没了命了?那又何苦娶她啊!”
“你没有听到那虎狼铁女所唱的了吗?”羊单白了羊古一眼讲道。
“只觉得好听,可听不懂唱的什么?”羊古想了想后讲。
“也许你还没有遇到啊,等遇到了就明白了!和你说是说不明白的!打磨的光滑一点,公子夫人都金贵着呢,可别扎了他们的手!”羊单对着羊古摇了摇头讲了以后,对着打磨花桥的军士细声的讲道,然后望向裹着虎皮坐在篝火旁一动也不动的狼牙仔挥。
此时的狼牙仔挥仿佛就是一座玉刻的神像一样,那一弯新月刚好在他的头顶。
“过了明日,我们该如何回去向敖王交待!”羊青走过来拍了拍羊单肩。
“该怎么讲啊!让公子和夫人在羊村长住下吧,我为公子和夫人守一辈子的墓地,再也不出羊村了!唉!”羊单长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