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雁宫偏殿锁上了门,屋里就江烛染和沈流烨两个人。
门外福来扬声说着什么,江烛染已经没心思听了。
沈流烨这么久以来很少在这种事情上表现出急不可耐,甚至眼里急出了泪珠子。
屋里燃着暖炉,沈流烨像是泡在沸水里的花苞,浑身泛着熟透了的粉色。
“疼。”他呢喃着,原以为会换来怜惜,不曾想江烛染手上的力道更大了。
“委屈阿烨,再用巾帕把嘴堵上吧,这地方不比王府,若是待会儿出了声,怕是要被旁人听了去。”
江烛染可不曾忘了宫宴上那几个频频盯着沈流烨看的世家女。
看沈流烨就像狗看了骨头似的,半点儿矜持都没有。
一群觊觎沈流烨美貌的肤浅东西。
江烛染心里给这几个世家女画了叉,一边唾弃别人的肤浅,一边轻触着沈流烨的粉嫩。
他太惹人注意了。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什么方面,沈流烨受到瞩目的同时,也受到有心人的算计。
江烛染弄权多年,对权术略知一二,却也容易忽视了后宅的事。
“阿烨,跟着我,委屈吗?”江烛染第一次觉得这人跟着自己也很遭罪。
“嗯,妻主,妻主疼我……”沈流烨嘴边溢出的话随风消逝,江烛染还是听到他话尾的喘息。
大概是受不住了。
江烛染指尖拨弄着那一点粉嫩,启唇轻抿上去。
“乖,得先去一次,不然你遭不住。”
沈流烨哪还顾得上那些,只想着把自己送到江烛染嘴里,最好被她搅碎。
江烛染的手指细长,带着暖意,那双手能哄着沈流烨入睡,也能把人逼得闷哼出声。
偏殿的门被敲响,听声音还是福来,这次福来用了十足的力气,扯着嗓子喊了句“皇上驾到——”
换来的是江烛染一句“滚”。
门外,福来摸了摸鼻尖,低着头,琢磨着桓王好久没骂人了,今儿这是真赶上急事儿了。
皇帝听着屋里中气十足的那声“滚”,踢了福来一脚,“蠢笨东西,也不想想里头在干什么。”
给沈流烨把脉的御医回禀的明明白白,这邪火,还得阴阳调和了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