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衣,长相艳丽,小小年纪就已经出落得貌美,没有指给三皇子之前,是盛京男子倾慕的对象。
盛京人人都知,三皇子萧祁命不久矣,嫁给他就相当于守活寡,对叶凝衣有几分同情。
叶凝衣则对众人的目光置若罔闻,依旧笑脸相迎,在别人提到自己婚事时,面露娇羞,这让盛京之人对叶凝衣更加高看几分。
“锦惜,你来了。”叶凝衣看了一眼如霜抱着的盆植,上面盖着一块红布,心里有些得意,毫不掩饰地笑着。
“二姐,锦惜来迟了,还请二姐不要怪罪。”叶锦惜盈盈福了一礼,礼数周到又显得卑微,只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让屋里的人面露各异。
庶女就是庶女,哪怕记在主母名下,也是庶女,比不得嫡女。
叶凝衣对叶锦惜的表现十分满意,温柔地将她扶起来,“说这话做什么?我们是亲姐妹,不必如此客气。”
“二小姐,夫人请您去花厅。”
正在这时,宋氏身边的嬷嬷过来传话,外面的客人到得差不多了,叶凝衣该去花厅与宋氏见客。
叶凝衣特意看向如霜手中的盆植,眼里闪过一抹不明所以的笑意,故意不提,亲热地拉起叶锦惜的手,“锦惜,母亲让我们去花厅,我们快些去吧。”
叶锦惜有些迟疑,“二姐,我送你生辰礼物。。。。。。”
“现在不急,我们不能让母亲等急了。”
叶凝衣打断叶锦惜的话,这几日因为叶锦惜在白云寺为她生辰点长明灯,自己母亲被议论,这让她心有怒意,敢让她母亲被议论,她定要让叶锦惜后悔。
说完这话,叶凝衣拉着叶锦惜往前厅走去。
刚才围着叶凝衣的一位女眷倒是注意到如霜手里的盆植,咯咯地笑起来,“凝衣,听说你这位妹妹为了你的生辰,专门前去白云向了元大师求那株玉兰,可是真的?”
叶锦惜听到这话,面无所变。
这让叶凝衣心照更加肯定,叶锦惜真的为自己求来那株玉兰,脸上的喜色丝毫不掩。
“清姐姐,这是我妹妹的心意。”
叶锦惜低垂着头,眼里闪过讥讽,上辈子叶凝衣也是说了这句话,只为了之后更加好的羞辱自己。
“凝衣,你可真是有一位好妹妹呀。”郑清清啧的一声,看向叶锦惜的眼神高高在上。
她是相府嫡女,从来不与庶女为伍。
叶凝衣对了元大师的那株玉兰期待不已,拉着叶锦惜的脚步也快了许多。
来到花厅,松开叶锦惜的手,走进宋氏,“娘亲。”
宋氏很是宠爱的将叶凝衣揽进自己的怀里,“你呀,都成了大姑娘,还喜欢撒娇。”
“娘亲。”叶凝衣看到花厅里面的女眷都露出笑意,不好意思地起身,落落大方地向屋里的女眷行字礼。
“凝衣出落得越发惹人喜欢。”户部侍郎的夫人一脸慈爱地看向叶凝衣,对宋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