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琦瑞听了觉得好笑:“你还说人家,你最后那拳可以往太阳穴打的,你打下巴。”
喻雾说:“再给打傻了。”
随后问那哥们:“你打过什么比赛?”
“昆仑决的预选。”
喻雾点点头:“战绩呢?”
“5战……1胜。”
喻雾沉默了。
“休息20分钟再来。”凌琦瑞说。
喻雾从八角笼翻出来,摘掉手套后拎了个浴袍披上,走回谢心洲这个沙发。这沙发是三座沙发,谢心洲坐在中间,喻雾挨着边儿坐下,问:“这水能喝吗?”
“我喝过了。”谢心洲说。
“你还喝吗?”
“不了吧。”
喻雾端起来仰着头把它喝光,一抹嘴,说:“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肾上腺素起来了,拳头打在人身上的声音,像不像情绪激动时候的心跳。”
挺像的,谢心洲看着他,咽了一下。
喻雾也在看他,两个人对视着,喻雾在等他回答。
谢心洲说:“一下。”
“嗯?”
谢心洲:“心动了一下。”
良久,喻雾才反应过来,问:“挥拳抡人的时候,那个砰砰声音,和心跳共鸣了是吗?”
谢心洲点头。
“什么感觉?”喻雾问。
“兴奋。”谢心洲很诚实,他摊开掌心,将耳钉递给他。
喻雾一笑,捏起耳钉,歪着头边戴边对他说:“没看出来啊哥,文质彬彬的江南小书生,居然是暴力美学的受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