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侧了侧头。
看着旁边矜贵自持,就连坐姿都没法挑剔的男人,她嘿嘿一笑,“我平时不这样。”
商北枭:“……”
他不信。
花昭闹腾了一番,浑身出了汗,可酒精并没挥发出来,反而在体内扩散了。
她撸了撸袖子,“那个谁,何政军,你知道他是谁吗?”
商北枭不想理会一个醉鬼。
可花昭一门心思想让他开口回答,小脸距离他越来越近,“知道吗?知道吗?知道吗?”
鼻尖相触。
商北枭晚上也喝了点白葡萄酒的,可是现在依旧可以闻到来自于花昭呼吸的浓烈的酒精味,他下意识皱眉。
抬起手。
把花昭按回去。
他冷冷的嗓音夹杂着不耐烦的情绪,“知道,你爸。”
花昭像一只愤怒的小狮子,“胡说八道!”
刺啦——
车轮胎擦过马路牙子,周彦心有余悸的从后视镜向后看了一眼。
这个表少奶奶,平日里看着端庄优雅的,喝醉了怎么像个疯子?
说六爷胡说八道?
商老爷子都不能这么贴脸输出。
花昭输出一根食指,放在自己眼前,“我就……就说一次,他,不是我爸!
我没有这么又渣又烂的父亲,我爸早就死在他出轨的那天,出轨的人都要去死!知道吗?!”
商北枭:“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