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余愣了下,还从未听过有人有这种要求,“席靳白,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席靳白认同地挑了下眉,“我觉得也是,我喜欢被你蹂躏,宝贝。”
“……”
到底是谁蹂躏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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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八月底,暑假结束,桑余要回巴黎继续修学业,席靳白亲自送她过去。
离家前,季菀宁和乔明辉照常叮嘱女儿好好照顾自己。
季梓承还特地提醒:“姐姐,你记得给我打视频,别把我忘了。”
桑余捏捏他的脸,“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我最爱的弟弟。”
季梓承被“最爱”两个字取悦到,趁席靳白不在,又问:“那我和姐夫,谁在你心里更重要?”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你了。”桑余回答得没有任何犹豫。
季梓承彻底高兴了。
席靳白在外面接完电话进来,“时间差不多,我们该走了余余。”
“嗯。”桑余最后抱了抱季菀宁道别。
母女俩分开,席靳白牵过桑余的手,“爸妈,我们走了。”
季菀宁颔首,“好,路上小心,到了那边说一声。”
“嗯。”桑余看向季梓承,“乖乖听爹地妈咪的话,我走了。”
“姐姐再见。”停顿好一会儿,季梓承还是小声补了一句:“姐夫再见。”
席靳白含笑点头。
听得出,这声姐夫喊得心不甘情不愿。
前几日这两人比赛射击,谁输了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公平起见,席靳白让了季梓承三轮,可惜,小家伙还是惜败,不得已履行承诺,以后见面都必须喊他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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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靳白有工作要忙,不能在巴黎久留。
订了上午九点的航班回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