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苓总是他们玉沙阁的人吧!
冬苓总是他一手带大的妹妹吧!
冬苓难道也不可信吗?
“你小子!”
秦在锦把信还给江洵时,还不忘轻轻捶了他一拳。
“嘶。。。。。。你这人手不溜怨袄袖?”
江洵回了一拳,随后看着站在对面的陆修棋问道:“你同沈亦行是什么关系?”
陆修棋抬手示意几人先随他进去,有话进房间再说。
四五个人大半夜不睡觉,站在院子里闲聊,怎么看都透着怪异。
陆修棋推门时带起一阵裹着梅香的风,蜡烛点燃后,窗棂透出屋内昏黄的烛光。
“沈前辈数月前曾救过我一命,前两日传信于我,不过他信中并未告诉我谁是江洵。”
陆修棋说这话时,无奈地笑了笑。
若不是认识送信的人,他就算把信纸看穿,也弄不明白这信的意思。
江洵又是谁?
他若是行走江湖,兴许还听过这人的名字。
可他去过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琼州。
若不是那晚听到傅霖一直跟在江洵身后喊这名字,他还真没法把人和名字对上号。
“你本意是去找谁?又遇到了谁?”江洵追问道。
“我是犯人吗?”陆修棋听着江洵问话的语气,不免皱起了眉头。
“你可以暂时是。”江洵面无表情的回道。
陆修棋见状,长叹一口气。
也罢,谁让他是恩公信任之人呢。
“本来打算夜探向府,无奈他们家太热闹,向柏康本人没见到,倒遇到了两位姑娘。”
此话一出,另外三人已经猜到这“两位姑娘”是哪两位姑娘了。
“然后呢?”
“然后我提醒了她两句,就回来了。”陆修棋如实答道。
“哪个她?”
“会用银针的她。”
那看来是冬苓无疑了。
若是邱漓,扔出去的除了蛊虫外还有可能是飞刀。
“陆修棋是你本名么?”江洵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