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薄津恪吗?
秦淮砚朝着薄津恪喋喋不休地吐槽。
“所以你还打算在这里待多久,看见许时颜平平安安也该够了吧?要是你实在不放心,我们就安排几个人给许时颜打下手,再疏通疏通人脉。不就是一点拆迁款吗,干脆你出掉算了,许时颜无牵无挂,也能乖乖跟你回去了,不然你天天待在人家眼前又不帮忙,不是纯粹给人添堵吗?”
薄津恪似乎想要说什么,许时颜刚好从楼上下来。
看见秦淮砚,许时颜绯色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弧度。
“哦,秦老板终于回来了,我刚才特意拜托院长妈妈给你熬了点鸡汤,南方潮湿,调查局的拘留室也不是什么好待的地方,就当是给你接风洗尘了。”
秦淮砚差点感动得热泪盈眶,吸了吸鼻子。
“时颜,还是你对我最温柔,我进去蹲这两天也值了!”
许时颜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话锋又一转。
“既然现在你也出来了,那要是没什么事,我就把回盛京的机票顺便帮你们订了。”
秦淮砚脸上的笑容一僵,看了眼薄津恪,气氛尴尬。
这么明晃晃地赶薄津恪,许时颜还真是史无前例的头一个。
两人之间氛围微妙,只有秦淮砚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许时颜看向薄津恪,真诚地提出建议。
“薄先生,这里估计很快就要出大乱子,您继续待在这里,到最后受损失的人还是你自己。”
经过这几天资料整理,她已经可以确定调查方向了。
盛家和关家好歹是世交,薄津恪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允许她做出一些损失两家利益的事?
早点做切割,比什么都好。
然而,当事人似乎完全不懂她的良苦用心。
薄津恪合上手里的资料,抬头看向许时颜,眼神有种说不清的嘲讽意味,像是在提醒许时颜。
“许小姐离家出走久了,好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真的认为自己的行为不会影响到许家吗?”
许时颜丝毫不在意。
“许家人比我更懂得取舍,凭我的名声,他们大概率会立即做出切割,宣布和我断绝关系,虽然现在也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