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假设是秦阿姨,她口中的没办法指的是,对方家庭美满,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有再在一起的机会。
这确实能说通。
陆欢也在想,“我妈妈房间里有一本相册,我翻过一眼,里面有她和白阿姨的照片。单人双人都有。”
想到这,她迅速点开社交软件,查看秦岺的微博主页,只见ip显示没变。
“她ip还是在省内,没去省外。”
前几天分明跟她说的是去n省,也就是她在骗她?
白矜继续回想细节,“上次我去她养生所旁边的房里,看见有其他拖鞋,还有第二份洗漱用品,当时她是说有朋友过来歇息。”
“而且她项链耳环之类的饰品都变多了,家里也时不时会有花束。”
白矜没问过饰品,也没问过花束。
因为以前白犹也经常给自己买花,经常给白矜买花。
但现在仔细一回想,花束出现的次数变得有些频繁了。而且大部分是花语偏向爱意的花束。
陆欢听完更震惊了。
“坏了,我妈妈也是。”
“啊?”
“?!”
“!!!”
“”
与此同时,另一边。
艳阳高照,清爽的海风吹散阳光带来的炎热。
双双挂断电话之后,秦岺背靠长椅,头顶的撑伞遮下一片凉阴,享受海风带来的气息。
苏门的海滩边人群聚集,穿着五颜六色的短衣分布在沙面之上。救护员坐在高处,时刻堤防是否有遇难人员。
海内一阵阵海浪翻涌,将一堆抱着游泳圈的玩客掀在浪顶。人群欢乐的呼声,随着说话的噪杂音一并环绕在耳边。
沙滩上树起一个个小伞篷,其中一把伞下,两把躺椅中间支起小桌,摆放饮料与水果盘。
白犹悠哉地靠在椅背,唇边洋溢的笑带了些不怀好意。
“为了公平起见,等她们什么时候把事情告诉我们,再把我们的事告诉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