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缇看了眼外头,一眼瞥见了空****的石阶,有些错愕,眸光闪了闪。
王制无知无觉,抬脚便往外走,只是迈出门槛,眉头皱了皱,看下那婢子。
察觉出不对劲来。
“你是哪个院子里的!”
那婢子只是垂头不语,越是如此,越见奇怪,王心中警铃大作,忙对外高声呼喊:“来人!”
“来人!”
还没喊两声,便被那婢子捂住了嘴巴,那婢子动作敏捷,瞧着便是个练家子。
肘部一抬,将他打得眼冒金星。
那婢子不知从何时拿出一短刀来,握紧便要进屋,只是刚迈出几步,面前忽陷入黑暗之中,被一披风罩住。
腿又被撤住,是还未开始完全昏厥的王制,他勉强开口道:“唐公子!你!你快跑!”
不必他提醒,他也是要跑的。
唐缇寻到机会,忙从侧门闪出,而后往黑暗处隐匿,那婢子挥开披风,对外低声喊了一句:“动手!”
话音一落,便见四周来了人,瞧着七八个,原是早有准备,听那婢子一声令下,几分分分朝着唐缇追去。
唐缇不免庆幸,前几日哄着高朝给他解药,若是此刻身子瘫软,怕是真的凶多吉少。
多亏于高朝谨慎,日日带他换不同的屋,这么些时日下来,唐缇对府上布置已了然于胸。
他隐匿在黑夜之中,预要伺机而动。
不出一刻钟,二皇子府便灯火通明,府门前也有护卫把手,路过的人瞧见门前禁军皆是都缩了缩脑袋忙躲开,是一眼都不敢乱瞧。
恰此刻有马车经过,瞧了一眼,车上人眼里闪过探究,马车经途而过,并未停下,只是在拐弯处,马车惊啼一声,车帘撩起,而后车马猛一晃**,须臾车马又缓缓而起,只是路过泥土地时,车辙渐深。
翌日一早
宫中传来消息,四皇子病事稍缓,算是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孟鹤之知晓时,毅是松了口气。
唐霜只是一心里记挂着唐温伯,再过些日子,便是家祭,去年这个时候,府上还是齐全圆满的,可如今,却是物是人非。
“去哪?”孟鹤之一早便见唐霜一身素服披身,他上前环住她的腰间。
唐霜拉着他的手道:“母亲忌日将到,若按以往,要去寺庙寻高僧诵经,今年不大方便,虽不能大操大办,但想着与长姐进寺诵读礼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