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忠心耿耿,沈宜修的残魂一丝都没有留下,水月干脆地自我了断,任何人也没有来得及阻止。 佩剑对于主人的生命状况最为清楚。 水月剑一断,就意味着剑断人亡,沈宜修也不可能再回来。 晏沐华试着拼了水月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沈宜修的床脚还有晏沐华小时候刻下的痕迹,上面的画奇奇怪怪,字也歪歪扭扭。 当年的执笔人还不太熟练,把字写的很大很大,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写完整这个字所有的笔画。 清冷的青年枯坐了许久,等到晚霞满天,他才抬起冰凉的手臂,轻轻抚摸上面的字迹。 “喜,欢,师,兄。” …… 飞霞峰。 一身白衣的温思琢坐在飞霞殿前的台阶上,抬头打量着满天晚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