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低头问他说:“你生气了吗。” 萧仲文道:“你还在乎我生不生气?” 余穆尧嘴角绷着,沉默了会儿:“先生也没在乎过我啊。” 萧仲文无法辩驳,余穆尧等不到回话,再看他时眼中又浮起来恨意。他起身去把门关了,解下才系起不久的裤带。 余穆尧道:“萧仲文,我不想与你说了,说再多也暖和不了你,你的心比石头都硬。” 他气还不消。萧仲文腰仿佛劈开两半,叫他弄得十分难受,浑噩中又隐隐觉得委屈。 这样荒唐的日子不知过了几日,萧仲文一觉转醒,身旁已没了热气,他手中束缚解开了,两只脚踝上那链子也消失不见。 屋子被打扫过,他周身也被收拾得清爽干净,只是稍一迈步腰就像折了一般。 他推门走出去,外边已经是夕阳斜照...